沈存信苦闷地喝下了一整杯红酒,然后就泪眼朦胧地看向沈知北。
“我们知北怎么这么可怜,要是知道沈昂这么对他,当初说什么都要把他抢过来。我们知北哟,命怎么就这么苦呢,父母走得早,自己又成了这样,现在还要被当成拯救家业的商品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哟。”沈存信心疼地捶胸顿足。
顾观南:“……”
沈存信越说越心疼,最后在酒精的影响下,竟然还哭了,把一个空酒瓶当成沈知北抱在怀里哭着抚摸,嘴里还念念有词。
沈知北和祝微星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吓了一跳。
“存信哥这是怎么了?”祝微星小声问顾观南。
顾观南脸色难看:“发酒疯。”
沈知北走过去仔细听了一耳朵,发现沈存信醉了还一个劲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默默往后退。
然而沈存信已经率先发现了他,把怀里的空酒瓶一扔就迷瞪着一双醉眼扑过来抱住了他。
沈知北比他矮了半个头,身材也比他单薄许多,被他扑住后根本躲不开,跟个小鸡仔似的缩在他的胸口,苦逼得都快哭了。
偏偏沈存信抱住他后还不安分,一个劲地揉他的脑袋,哭哭啼啼的,嘴里直念叨:“知北啊,我的知北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哟!呜呜呜……”
“……”
沈知北也觉得他的命挺苦了,为什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奇葩亲戚,还要忍受奇葩亲戚撒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