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者09号在这里吗？”
“刚刚去提交的住址处看过了，人不在……”
士兵看见转过头的凌穆，顿时惊得闭上嘴。
沛白连忙把辜推出去：“在呢在呢，这里。”
士兵低头对了对相貌，虽然人比照片好看得多，但依然能看出是同一个人。
凌穆看了眼那几名士兵，收回了自己的手。
或许会不会只是检测器出了问题？
凌穆在几秒内作出了决定，迈开长腿与辜擦肩而过，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就离开了。
沛白见状悄悄松了口气，把辜推给了还没从见到凌穆真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的士兵。
士兵看了眼垂下眼睫的瘦小人鱼，莫名觉得有些耳热，小心翼翼在他细瘦的手腕上圈了一条绳链。
“走吧。”辜听士兵说道。
……
游过了漫长的一段路程才到达一处小平房，辜身子弱得开始不停咳嗽，甚至鱼尾都摆不动了。
只能靠着士兵轻轻圈着他手腕拉着往前游。
平房房间内呆了五六个人，都是男性，身材壮实的没几个。
辜一进房间，顿时吸引了大多数地目光。
“这个长得不错诶。”
似乎有人悄声说道。
“你在这里跟他们待几天，食物会按时送来，等献祭者都来齐了就可以走了。”士兵和辜详细说明后便关上了门。
辜看着房间内的几人，放在身后的手紧紧揪着破衣摆。
“小美人儿，来这儿啊，聊聊天。”一个身材还算结实的年轻人鱼神情轻佻地朝他招手。
“哥，你该不会是……”
旁边一个瘦削普通脸上长了雀斑的人鱼拿手肘顶了顶他。
“还不知道去献祭后能不能活呢，现在有便宜干嘛不占。”
年轻人鱼毫不遮掩地开口说道，笑嘻嘻地看向辜：“就是太瘦了。”
小人鱼纤瘦的手腕几乎能从绳链中脱落出来，垂下的眼睫遮盖了些漆黑的眸珠，脸蛋小巧，看起来好乖好可口。
年轻人鱼觉得自己被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