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过去,辜对凌穆的抗拒已经重新转变成冷淡,大多时候并不说话,只是垂敛着双眸,一张小脸并没有什么表情。
凌穆习惯了这种状态,不以为意地走到床边蹲下,双手环住小人鱼细瘦的腰肢。
辜起初对于这种动作表达过不满,甚至气得脸色泛红,说不出重话便拿枕头去拍开,结果到现在已经疲于反抗。
原本幼嫩雪白到几近透明的纤细长腿此时已经成熟了许多,莹润的肤肉犹如汁水饱满的嫩白果肉,咬一口就能尝出美味香甜。
但还是不能走路。
凌穆时不时就会扶着辜下床尝试走动,无一例外都是以辜一落地就被痛得冷汗直流浑身颤抖的结果立刻结束。
美名其曰是帮助辜重新站起来,实际上就是在确认小人鱼具不具备逃跑的可能。
并且,还得让他疼。
疼的越多,记忆越清晰,辜就越不敢跑。
每次看着辜固执地要继续行走训练,下一秒又被痛得无声直哭,泪水打湿秀气脸蛋的可怜模样总是让凌穆心里升起扭曲的快感。
他喜欢看辜哭。
哭得眼尾红鼻尖也红,秀气平淡的雪白小脸就像是开了丽的花,莫名的诱人。
最好还是因为他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