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定了几秒，重新直起身子，看向辜的眼神里暗潮汹涌。
“我是桀与言。”
“是你的爱人。”
其实没有名字，在属于的位面世界那几百年里始终只有辜一个人能够在身边，辜眼里也只会有他，不需要其他人，也不需要名字。
名字是那个位面中人和神明与生俱来的东西。
但不包括创世神。
进入系统位面的剧情世界之后，桀与言才意识到名字的重要。
那就取一个好了。
等以后辜脱离系统位面的纠缠，重新回到以前的神明生活，就可以在全新的清晨日光中在的臂枕上醒来用那漂亮的唇反复念出这个名字。
神明位面受到不可抗力影响后走向陨灭已经有一段时间，的神力恢复速度逐渐加快，过不了多久就能使其重建秩序。
也就不再需要这样不停地更换占用身体的对象，自身的性格还会受到人物设定的影响。
桀与言永远不会忘记当初辜在位面陨落时消失，而在永无止境的宇宙里寻找爱人的绝望和疯狂。
而之前神力恢复极其不足，只能用各种手段维持辜岌岌可危的安全，否则那个靠剧情合理进行来获得能量的恶心位面早就消失了。
“桀与言……我确实记得你是叫言的。”
辜眨着眼盯着桀与言，他漆黑带了润意的眼睛美得惑人，但被看的对象总觉得这份绝美像是隔了层薄雾。
给上位者一种似乎可以得到的错觉，实际上却永远扫不开这层隔阂。
此时，这双眼睛以一种极其罕见的专注看着桀与言。
就像之前对待被桀与言占据身体的异族野生人鱼和海国将军那样。
“爱人？”辜咀嚼着这个词，坐在桀与言身上双手落在肩膀，柔软的腰肢被两只手完全捏住。
“你爱我吗？”辜问。
他在这个姿势下比桀与言高些，后者抬起头，湛蓝的竖瞳中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像是有点无奈。
何止是爱啊。桀与言心想。
现在是爱不爱辜的问题吗，是辜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爱的问题。
辜身前的海神难得显出些微愠怒，把不明所以但真的很认真在问的小人鱼带着点狠意地圈紧，脸庞贴上他莹白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