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辜被摆成侧坐在桀与言腿上的姿势,手顺势搂上脖子,不太理解地看着对方很少表现在他面前的冷峻神情。
“那些人碰过你吗?”声音冷了几度。
前几次占据角色身体的时候没来得及问这些。
辜想了会儿:“碰过手和脚。”
“什么感觉。”
“……不太喜欢。”
桀与言低低应了声,右手扶着辜的脖颈,指尖绕着可爱的耳垂打转。
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漂亮的晶鳞尾巴,宽大修长的手几乎能盖住连接下腹和鱼尾的胯部。
晶鳞在尾巴上变得格外柔软,不怎么需要用力都能轻微凹陷下去。
“尾巴没有被碰……”
辜正理直气壮说道,抚在鱼尾上的手冷不丁按了按,把他的话给打断了。
桀与言如愿以偿地看见白纸干净的美貌爱人第一次茫然地瞪大眼睛,耳尖和脸颊都升起红云。
几百年了,也该长大了。想。
“就算是手和脚,也不可以被触碰。”桀与言目光下垂,免得又被辜湿漉漉的眼神攻势打败。
桀与言的话和抚摸鱼尾的动作都一样强硬,向来被宠惯的辜自然是受不了的。
正扭着身子要走,胯侧的鱼尾被一处坚硬的物体刺得差点痛出眼泪。
“好痛啊……”
“你的鳞片怎么还会刺人啊……”
桀与言差点被辜委屈可怜的喊痛声弄得心软缴械投降,但另一种想法还是盖过了习惯性的过度宠溺。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一点痛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