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人不厌其烦地对着自己拍些什么，又有什么意思，明明无趣得很。
实则蒲扬的注意一直停留在辜身上，拍摄反而成了机械的动作，听见对方这么一说顿时不自在起来，脸微微发烫。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辜问。
蒲扬的表情凝滞在脸上，过了半晌才露出个苦涩的笑，声音低哑干涩：“……啊，这样吗。”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好像所有人的爱慕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甚至还能丢在地上碾碎，蒲扬长这么大就没尝过这种滋味。
柯曜骞第一次看见一种能称得上灰败的神色出现在蒲扬脸上。
“……已经可以了。”蒲扬勉强勾了勾嘴角。
话音落下辜便站起身，跟着beta助手离开时，还不忘往自己的光脑看一眼。
没有消息。
蒲扬知道辜在等什么，脸色顿时更差了，立在窗前默默看着他离开视线。
“真动心了？”柯曜骞见蒲扬转向落地窗，问道。
没等来回答。
辜刚换回原来的衣服，就听见有人把beta助手唤出去。
转过身，发觉是那个穿着休闲黑西装的年轻男性
“容尧旭在下面等你。”柯曜骞靠在更衣室门侧说道。
辜看了他一眼：“他没给我发消息。”
柯曜骞看着他继续自顾自整理衣服，手似乎习惯性地摸了摸耳骨上的黑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