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师娘,我刚刚不小心弄疼你了。”秦子凛一遍抱歉说着,一边强忍着,想把自己那骇物往外抽离。
“别!你、你别走!”
沈青阑尾确实被刚刚那撕裂感疼得想shā • rén,但是当秦子凛要抽走时,巨大的空虚感莫名生出,那又酸又痒的感觉入浪潮一遍迅速涌了上来。
沈青阑一出声,秦子凛就立马停住了动作。
沈青阑撑起上半身,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道:“你、你先别走,你慢慢动一动,这样我应该是能承受的。”
秦子凛犹豫了一瞬,才道:“是,师娘。”说着,便开始缓慢地耸腰抽插。
秦子凛在入口处每轻轻顶入一下,沈青阑就浑身苏爽一下,腰部自然微微弓起,喉咙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媚的shen • yin声。
过了一会儿,沈青阑便娇羞开口:“你可以再进来一点…呃啊!”
忽然被秦子凛更深入的一记挺入直接爽得快要失了声的沈青阑,感觉自己快要在这情欲中疯掉了。
灭顶一般的快感,如同暴风雨一般,无情扫荡着他脑中的每一丝多余的思绪,几乎不允许他在这滔天的情欲里有过多的想法,只想拉着他永远沉沦其中。
沈青阑的双腿被反剪于他的胸前,秦子凛每一记狠狠地顶入,沈青阑的十指便在对方宽阔的腰背上划上几道刺眼的划痕。
秦子凛接下来的逐步深入,已经不需要沈青阑的批准,因为他的每一次提胯,都会迎来身下人娇媚的欢迎。
那xiǎo • xué里的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吸附着他的孽根,简直吸得他头皮发麻。
十年里做的每一场春梦,都没有比此刻,能更加让他痛快地释放出骨子里压抑着的暴戾。
而那似乎能包容他的所有暴戾的xiǎo • xué的每一寸娇nèn • xué肉,会在他的每一次抽离而不舍地挽,留复而又迅速往上狠狠碾过去,仿佛把里头榨得得糜烂与潮湿。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快要腐烂的水果的甜腻滋味,让二人的意识愈发地模糊,只一味着重复着天底下所有有情人之间能做的最亲密的情事。
忽然一记深顶,沈青阑发出一声闷哼,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身体深处传来异样触感,他脱口而出:“好、好像要顶到底了…呃啊!”
他感觉秦子凛那孽根似乎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已经没办法再往里进了哪怕一点点了,再进一点,怕是连肚子都要捅穿了。
他觉得自己那地方,都快要坏掉了。
可就在他想松一口气时,压在他身上的弟子,忽然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语道:
“师娘,弟、弟子还没完全进来。”
第7章巫山
【师娘,弟子的毒好像还没解完……】
“什、什么?你还没完全进来吗?可是我……呃啊!”沈青阑惊呼出声,可又马上被秦子凛一击顶弄撞得心神都停滞了一瞬。
连带着他自己前头那根存在感很弱的秀气东西,也都刺激得射出了一小股粘稠的白精,有几滴甚至还飞溅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沈青阑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到底有多么诱人,美目半瞪,粉舌未露,微红的眼尾和鼻尖,楚楚可怜,连在被人狠狠侵犯,以至于失态而后仰的脖颈的每一丝弧度,都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天真的媚态。
仿佛圣洁的神仙被拉下神坛被凡人玷污,哪怕身体沾满情欲,可依旧由内而外都不染世俗凡尘。
在他身上,两种互为矛盾的气质,不仅融合得很好,还成了这世间最勾人的蛊惑。
美人仙君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变化,或痴、或醉、或乱,都能没得让施暴者目眩神迷,恨不得永远把这位仙君压在kua • xia,让他干尽天底下最yín • luàn最不堪的事情,然后永远沉沦在男人的jīng • yè中才好。
可邪念与理智博弈下,他却觉着自己疯掉了。
他知道他的师父长襄仙君生前和青阑仙君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所以哪怕是在以前的那些梦里,他每一次进入他的师娘身体,他都不敢造次,不敢出声去唤身下人一声师娘,而且几乎每一次进入,都是从后入。
是的,他都已经在梦里违背常伦地与他的师娘共赴巫山不知多少次了,可他都还是不敢看着他师娘的正脸进入。
可这一次,秦子凛觉得自己彻底疯了,疯得彻彻底底!
他亲吻着身下人身上每一寸肌肤,留下重重痕迹的同时,还要充满恶意地,一声声地唤着这个死死界定了二人在世俗眼中的关系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