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锁骨处的吻痕,则比其他地方更重更明显,抬手一碰,还有些刺痛感。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狗给咬的,秦子凛这小子,以前还以为是个懂事知轻重的,现在看来,精虫上脑了,也都是一个样。
本来两人昨晚开始做了一回,时间特别持久,沈青阑就以为这淫毒解得差不多,可没想到秦子凛那玩意总是不软。
沈青阑又担心这毒确实没给解干净,会留后遗症,后面就又陪着给秦子凛胡闹了好几回,前两次还勉强有点意识,后面实在扛不住了,最后不知是算晕过去了还是睡过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估计只有秦子凛自己知道了。
当然,沈青阑还是能从自己酸疼快要散架的身体上,猜到一二。
身上干爽一片,看样子是有被人仔细清理过,沈青阑算是在心里稍微给秦子凛找了点优点。
环视一周,不见秦子凛踪影,沈青阑莫名有些担心。
忽然瞅见地上放了个小木盒子,拿起打开一看,瞳孔瞬间缩了一下,旋即也不管腿间诡异的触感,掀开被褥,来不及穿鞋,直接赤脚就往庙外跑。
由于太过激动,沈青阑还险些摔倒,幸好扶住了门栏,才勉强稳住身形。
可抬起头,眼角余光一扫,理智瞬间拉回了身体急急往外冲的势头,他缓缓立起身,看向了跪在他面前的人。
只见秦子凛跪在庙门前,身板挺直,低头不语,双手高高悬空,掌心托着一柄摘了剑鞘的长剑,身上被清晨露水沾湿了好些地方,也不知道他到底维持着这个动作,在这里跪了多久。
看着眼前这场景,沈青阑心里冷笑一声。
呵,这是在玩负荆请罪?
秦子凛没抬头,但很明显也意识到了,沈青阑此刻就站在他身前,所以他率先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
秦子凛朗声道:“逆徒秦子凛大逆不道,罔顾人伦,请师娘一剑杀了逆徒,以祭师父在天之灵,一洗千鹤门之耻。”
他这话说完好一会儿,却始终没听到前头一丝动静,只有沉默。
直到秦子凛快要坐不住时,忽然看到视线前方突然探来一双白皙娇嫩的美足,光裸着,上头没有一声毛发,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人一手握住。
圆润可爱的脚趾,因为在地上站得太久了,都被冷风冻得有些泛红,让人见之便心生怜爱,恨不得解开里衣,将其拢进怀中去暖。
可此时,这双如同上天最出色的艺术品的美足,就这么直接踩在洒满了大小不一、或尖或钝的石子地面上,简直可以说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