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空虚被秦子凛从身后狠狠填满,他的灵魂才得到了一瞬间的安宁与快意。
可下一刻,秦子凛的抽出与插入,顶得太深,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顶出这具躯壳,把腹中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得移了位。
竹榻被上面剧烈的动作撞得嘎呀作响。
不过抽插了几下,沈青阑就感到自己要跪不住,膝盖骨疼得快要碎掉。
身体里那东西仿佛成了风筝的最主要的那根骨架,硬生生撑起了他这幅漂亮的纸糊皮囊,不让塌下。
“子凛,太深了…呃啊……”
沈青阑语无伦次地说,身体被顶得向前一耸一耸。
沈青阑仿佛被情欲的浪潮裹挟抛得高高,又狠狠坠下。
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的每个角落。
就在两人共歇风雨,齐赴巫山之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透过窗子,传进了两人耳中。
“师娘……屋里是您吗?”
是三师兄蔡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