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手指陷进羊绒地毯里,后腰疼得直不起来,只能先用手肘把圆润的肩头支起一点,疼痛让优美脆弱的肩颈曲线细细颤着。
腰是往下塌的,只有很软的骨头,才能塌陷出那样的弧度。
姜离忧支棱到一半,身体一轻,晕头转向地被人抱了起来。看他那怔然迷糊的表情,宁望又开始觉得他蠢了。
漂亮的,蠢货。
宁望轻嗤一声。
池修雨一向喜欢聪慧那一卦,难怪看不上。
姜离忧被他摔进绵软干净的被子里。整个人像一颗珍珠落进绸缎里,被褥陷出让人想入非非的暗痕。
“在外面玩够了,才想起我的死活?”
少年遒劲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掐住他柔软的两腮,雪白的脸颊肉被他掐得嘟起来,露出编贝似的牙齿和一点鲜红的舌尖。
姜离忧的嘴巴是白桃肉色的粉调,又像泡在清酒里的果冻,有种晶莹的质感,被迫嘟着嘴一脸茫然地看过来的时候,很有种诱人采撷的意味。
姜离忧反应了一会儿他在说什么,双眼像猫儿一样睁大了:“我在上课呀。”
他觉得自己被宁望污蔑了,很有点气呼呼的。但是宁望还不放手,他腮帮子都有点酸了,只好继续瞪着他:“你放手行不行,你该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