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样?”瑟拉平缓了呼吸,问道。
说实话,不怎么好。冷汗打湿衣裤不说,残余的痛觉仍深埋在洛时的骨髓里,之前长久处于冰冷的环境,也让洛时现在对温度变化失了感知。
最难受的还是脖子,不用看就知道,白色颈环之下,一定有一圈恐怖的淤痕。
“没什么。”但洛时没有开口,他清楚地知道,不管怎样,瑟拉都不会给他取下颈环。
颈环这东西,大概类似于一个监视器和控制器。
瑟拉闻言,果然没有多问,松开三个人手上脚上的锁链:“你们应该已经反省过了,上午的课刚上完,出去吧。”
没了那四根锁链的束缚,顿觉周遭空气一松,那股如影随形的压迫感和禁锢感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胖子狼狈地爬起来,捶捶腰背捶捶腿,脸皱成一团。准刻的星挺着脊背起来,看着还好,但身体还是微微晃了晃。
瑟拉给他们松了锁链就不知所踪,胖子松松筋骨,赶紧跑到洛时身边:“大佬,我扶你吧。”
洛时摆摆手,脸上不知何时又漫出微笑,看得胖子心惊胆战,生怕他又像上一个副本那样“放飞自我”。洛时缓了缓,等到那股“隔膜”感差不多消失了,才一手撑着草垫起来,胖子离得近,听到他身体里传来几声骨头动作的“咯咯”声。
“我先走了。”看洛时起来了,准刻的星硬邦邦扔下一句话,眨眼就出了教堂。
洛时和胖子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极为默契地“噗”得笑出声来。
顾及着也许还没走远的准刻的星,胖子还要控制音量,他狠拍了几下大腿:“憋了一晚上差点没憋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