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将觉得将军大概是昏迷才醒,脑子不太清楚,想儿子了才会就这样和小公子见面的。
但原无迹却摇了摇头,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却又让他好一阵疼。
“爹,哪里痛?”
原是非小心地凑到原无迹面前,虽然刚刚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但能让爹这样的大英雄皱眉的疼痛,那一定是痛极了。
“我有话同你说。”
话是对原是非说的,原无迹却给了杨副将一个眼神。
杨副将会意,还是忍不住问了军医老胡一句:“老胡,将军他和小公子独处一会儿,没问题吧?”
“可以,将军,不要情绪过于激动,不要做大幅动作,您身上伤口太多,需要小心些别又裂开了。”
“嗯。”
看到原无迹应了,杨副将和军医老胡这才下了马车,马车里又只剩下了原无迹和原是非父子二人。
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