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原无迹一个眼神,小谭直接对着原西远的膝盖就是两脚,让他不得不跪了下来。
然后,小书童拿回了自己的袜子。
“呸呸呸呸!呕——”
原西远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被那种臭袜子给堵住了嘴,真的止不住的想吐。
谢知府一出来升堂,结果就是原西远一副要吐了的场面,他刚拍了一下惊堂木想要发火,再仔细一看,堂下跪着的……可不正是原侍郎家的公子吗?
谢知府只觉得脑袋疼,他被吓得不清,看向原无迹的眼神便凌厉了几分:“堂下何人告状,为何不跪?”
“学生有功名在身,可见堂官不跪。”
原无迹轻描淡写,一点都没有见官时的慌张,这也让谢知府不得不再次审视起他来。
一个年轻的书生,看着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是敢这样直接把原家小公子抓来,这到底是外地来的不懂事,还是身后有背景不怕呢?
谢知府不确定,所以他也不敢太针对原无迹。
“一个穷书生,也敢欺负到本公子头上来了!”
原西远好不容易缓过劲儿,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和原无迹对视,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怨毒。
这个让自己当众出丑的穷书生,他一定要杀了他!
谢知府看看原西远,又看看一身贵气且身上着装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原无迹……心里想着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穷书生!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相较于原西远的暴跳如雷,原无迹则是显得相当的从容不迫。他淡淡扫了一眼原西远:“不管你爹是谁,我只知道你今天偷我东西?”
“拿你个破玉佩又如何?”
原西远不屑地看着原无迹,在他看来这就是穷书生小家子气。
“别说你那破玉佩本公子还没拿到,便是拿了又如何?你去问问那些城里的贱民,被本公子拿了东西是不是他们的荣幸?偏生就你矫情,你是想讹上本公子不成?”
原西远和另外几个纨绔子平时里拿人东西那是常有的事,那些百姓哪个敢说他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