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右边，原无迹的脸虽然还是好看的，可他身边小青的脸，却突然变成了一张凶恶的龙脸，张开了他的大嘴龇出一口牙，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李老爷只感觉到了下面一股热意和湿意，他活了这大半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可现在，他只能声音颤抖着开口：“就是……就是之前抢绣球的时候拿到的……”
“所以你女儿的绣球，从一开始就是对着小青砸的。”
原无迹这句话用的是肯定句。
抢绣球的大多是城中人，李老爷对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知道那些人若是抢到绣球……让他们消灾抵命虽然也可以，可他们死后定会招来麻烦，而像小青这样年纪又小又是外来人，就算出了意外死了，问题也不是很大，比较好摆平。
“是……”
仅仅是一个字，李老爷却仿佛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来的。他立马又补充到：“亲家，我当时真的是鬼迷心窍，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的家产都给你！”
痛哭流涕的李老爷，看上去极为诚心，但这是不可能的。
为了保住自己的首富地位，他就可以不择手段，专干损人利己的事。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舍弃自己的财产？怕是死也想带进棺材里……
原无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其实李老爷在他眼中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但他和猴哥更在乎的，都还是他口中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