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已经两个多月不见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关心你,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不行吗?”
一听这话,空青都想忍不住翻白眼了。
什么叫做已经两个多月不见了,之前他在美利坚留学的时候,一年才回国一两次,他们兄弟俩更是经常好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那时候怎么不见俞京墨来美利坚看他呢?
可见,不管俞京墨把话说得多好听,都是借口。
“行,当然行了,谢谢哥你一直惦记着我。”
空青这懒洋洋的语气,一听就知道不走心。
就在俞京墨跟空青斗嘴的时候,蒋思年也在面带微笑地盯着空青看,眼神特别温柔,看得空青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空青,还记得我吗?好些年不见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说这话的同时,蒋思年还伸出了手来,想要去捏空青的脸,被空青闪身躲过了。
蒋思年愣了一下,一点儿也不尴尬地收回了手,一边笑着一边开口自嘲道:“果然是长大了,都跟你思年哥哥生分了。”
什么思年哥哥,这个称呼就够令人牙疼的。
空青转头看向了俞京墨,发现他正双手抱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哥……”
接收到空青的求救视线,俞京墨弟控狂魔的属性又被激发了,不再冷眼旁观,适时开口,替空青解了围。
“思年,别为难空青了,小孩子忘性大,已经好些年没见,空青不记得你也是正常的。”
说实话,看到空青不记得蒋思年,俞京墨心里还是挺爽的。
谁让空青小时候童言无忌,说过想要蒋思年来当自己哥哥的话,俞京墨可是很小心眼的,空青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俞京墨舍不得责怪亲疏不分,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家兄弟,就只能把矛头对准居心不良,企图诱拐自家兄弟的蒋思年。
曾经有一段时间,在俞京墨的严防死守之下,蒋思年是不被获准靠近俞家的,更别说是有机会接近空青了。
现在,看到蒋思年在空青这里吃瘪,俞京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蒋思年也知道自己不受俞京墨这个弟控狂魔的待见,但是空青对他的态度这么冷淡,他也感到很意外,本以为,空青怎么也该对他有些好感的。
蒋思年从来不否认自己对徐空青别有居心,毕竟,徐空青不仅是他的初恋,更是他心里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来见空青之前,蒋思年还认认真真地把自己从头到脚拾掇了一番,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想要在空青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结果却是他自作多情了,空青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一时间,蒋思年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委屈。
“行吧,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俩兄弟有理。”
蒋思年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俞京墨,又看了看空青,眼神依旧温柔。
空青实在是很不习惯蒋思年一直用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自己,搞得他像是什么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一样,明明原主徐空青和蒋思年之间就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瓜葛,清白得很。
懒得搭理自作多情的蒋思年,空青一直在拉着俞京墨说话,偶尔蒋思年刻意找话题跟空青聊天,空青也是问什么答什么,绝对不会多说一句,既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也不会显得过分亲昵。
几次三番下来,蒋思年也就明白了,知道空青确实不像小时候那样依恋自己了,心里又苦又涩,充满了不甘。
看着空青和俞京墨有说有笑,蒋思年的心里也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次见面,俞京墨和空青差不多聊了一个小时,还是蒋思年看时间不早了,害怕耽误空青休息,才开口打断了俞京墨和空青的谈话。
俞京墨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了空青好几句,这才跟着蒋思年一起,依依不舍地与空青道别。
沾了俞京墨的光,分别的时候,蒋思年也厚着脸皮地向空青讨了一个拥抱。
回到家中,心情依然无法平静的蒋思年直接拨打电话叫来了徐若初。
不仅仅是对徐若初,蒋思年对包养的小情人儿们一向如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徐若初只是蒋思年的那些小情人儿中最像徐空青的一个,因此获得了蒋思年的几分偏爱,但是在蒋思年的心里,徐若初也跟其他的小情人儿们一样,都不过是他养来打发时间的解闷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