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伸手将人抱紧,笑了一声:“接到了。”
“哇哦!!!”旁边的人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而在监狱之中的厕所角落,一个女囚正满头乱发的抱膝坐在那里,手臂身上都带着伤痕,嘴里念叨着什么。
“我是……罗家的……”
“你们不能……”
“错了……”
“妈的,话真多,拿袜子把她嘴堵上。”正在睡着的一个粗壮女人吼了一声。
几个人走了过去,在那乱发女人的尖叫声中用袜子堵上了她的嘴。
一切归于无声,只有低低的啜泣声响起,但是无人去理会。
……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匆匆的消散了所有人的年华,只有情贯穿始终。
曾经的咖啡馆已经翻新了几次,即使拆迁过后重建,模样也跟原本一模一样,只是来往的客人不同了。
白鸿坐在窗边看着人来人往,偶尔有鸽子落在窗边,却是引不起他的丝毫动静。
“不是喜欢抓鸟?”沈醇坐在他的旁边问道。
“见过世面了,不想抓了。”白鸿说道,“就是最近有点儿想跑。”
猫狗有灵,到了生命快要终结时就会自己选择离开家,不会死在家里,一旦走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他也受了一点儿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