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醇挂断电话的时候听到了门响的声音。
两声敲门声,穿着白大褂的青年从外面探了进来,眼睛里湿润润的,看见他时笑了一下:“你忙完了么?”
外面已经到了日暮的时候,沈醇放下了电话起身道:“忙完了,不好意思,没去接你。”
“现在不用,没什么危险。”白禅真进了房间,将门带上的时候拧上了锁。
咔哒一声,沈醇的视线从那里转过,白禅真的心莫名紧张了一下。
“饿不饿?忙了一天了。”沈醇走了过去问道。
“不饿,吃了好多果子。”白禅真对上沈醇视线的时候抓紧了口袋里的东西。
“那就晚一点儿再吃。”沈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笑道,“今天都遇见什么新鲜的事情了?”
“没什么。”白禅真坐在了他的身边继续捏着口袋里的东西,试探的拉住了沈醇的手,话语差点儿发飘,“我觉得……”
“嗯?”沈醇握住了他的手道。
“我觉得你应该治愈一下。”白禅真认真说道。
沈醇交叠起双腿笑道:“怎么说?”
“我觉得你生病了。”白禅真握住他的手腕处散发着橙黄色的光芒。
治愈了以后,然后就可以授粉……
他在治疗,先不要想那种事。
沈醇低头看着手腕处蔓延的光芒,不过是片刻就感觉到了那种火气的升腾,菟丝子的药效相当的厉害,这并不是心理清静就可以压下的。
“你为什么突然觉得我需要治愈?”沈醇垂眸看着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小菟丝子可不会自己想到这一点。
“还不是因为你都不跟我授粉。”白禅真看向了他,不知道为何觉得那双眼睛比以前更深了一些,好像也更危险了一些。
背后有些激灵,他却没有松开手,因为那样的危险让他觉得后背有些发热。
“好吧,我换个问法,谁告诉你的我需要治愈?”沈醇问道。
“何明哲。”白禅真坦言道。
“阿嚏!阿嚏!”何明哲蓦然连打了两个喷嚏,看着头顶热的他都快化了的太阳,觉得可能有人在骂他。
“感冒了?”闵政在一旁问道。
“没,我有点儿不太好的心理预感,有人在说我坏话。”何明哲努力思索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么缺德事,在回想到他教白禅真治愈时觉得有点儿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