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为赴约,如今也是。
沈父抱住了她道:“我去信一封,如今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及我儿重要,想来赵兄也能理解。”
沈筠命人去取来了笔墨,沈父提笔书写,命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沈醇这一病就是七日,七日以来,汤药不断,每每命悬一线,让沈父沈母半分不敢离。
变故是在第七日傍晚送达云景山庄的。
“送信的人遭伏?”沈筠接到消息的时候蹙眉道。
“并非如此,送信之人的信被一伙毛贼偷去了,其中有庄主的信物,全被杀了。”禀报的人说道,“皆是一刀毙命。”
“若非运气不好,就是有人故意了。”沈筠面色凝重,若是此次父亲单刀赴约,路遇埋伏,即便不死,恐怕也会受伤。
云景山庄如日中天,若是没了支柱,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少庄主,此事可要再查?”禀报的人问道。
“沈戟。”沈筠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