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不能理解,其他等候的人也不能理解,他们只是闻到了一点儿味道,都差点儿引起反应,按照沈中将那种程度,怎么都得丧失理智永久标记,可看这样子连衣服好像都没解,跟里面关了一个癞蛤蟆一样,不仅清醒,还有点儿厌恶。
“我对omega有障碍。”沈醇交握住阎白止的手指道,“军团长,事情得等到方陶的发情期过去再解决,我们先走吧。”
“稍等。”阎白止握紧了他的手,走到了一旁已经知道真相的沈父面前道,“沈家主,他以后是我的,您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吧。”
沈父对上了他的视线,被其中的冷意震颤到了心神:“你觉得是我的错?”
阎白止没有回答,而是冷声说道:“这是通知。”
“沈醇你呢,你今天要是跟他走……”沈父的话说到一半被沈博捂住了嘴。
“走吧走吧,小两口好好安慰一下对方哈。”沈博摆手道。
沈醇笑了一下,拉了阎白止的手离开道:“不用理会他,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拦着我干嘛?”沈父在两人走后被松开,气的胸膛不断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