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若想咬回来,弟子不介意。”钟离白说道。
“既是要惩罚,自然不是咬手指那么简单。”沈醇坐在掌心上,直接靠在了后面笑道,“为师要咬脸。”
钟离白微微抿唇,内心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师尊提出的要求,他将手放在了脸颊旁,眸光微侧,看着掌心中的人从容的站起,两只小巧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微刺的感觉没有传来,反而如刚才指尖上一样的触感传来,让他的手指止不住的微缩。
耳边传来了师尊带着笑意的声音:“为师怎么舍得咬阿白呢。”
心脏收缩到了极致,钟离白握住了站在掌心中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面上。
沈醇感受着青年掌心的过于灼热的温度,站稳仰头的时候还未说来得及什么,面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
钟离白靠在门外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鼓动完全没办法平息下来,只要一想到那么可爱的师尊凑在脸边亲吻,抱着他的手指,如果不是及时出来,他绝对会忍不住疯狂揉捏,然后弄坏他的。
沈醇轻轻笑了一下,转身握住酒壶的边缘坐了上去。
除了生活用品的变大,其实世界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变化,以前拿酒壶当酒壶,现在拿酒壶当井,以前拿桌子当桌子,现在当悬崖边上。
但人类总是对小巧漂亮东西格外怜惜些,也就是说以这种状态提出的任何非正常要求都比平时要容易被满足。
沈醇打开了酒壶的盖,嗅着其中的酒香,目光往门外人红透的耳垂上扫了一眼,倾身往酒壶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