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被踢,那人匆匆消失在了黑暗中。
沈醇放开了怀里的人,终于得闲将目光放在了那站在门口的青年身上,他手上的金色罗盘直指,模样似乎有点儿印象:“那天试图镇压的术士?”
成鑫手上的金色罗盘指的都快要烫手了,这反应不就是那天逃出来的鬼王!
他老爸刚跟他说了不要单独面对,这就面对上了,天要亡他!
“您好,您请听我解释。”成鑫反应过来,绷紧了神经试图能说上话。
早知道,早知道……他也得过来啊!
沈醇看向了他的金色罗盘,成鑫苦笑了一声,将其递了过去道:“您要是喜欢送您都成。”
青年浑身都在颤抖,握着的金色罗盘也抖个不停,言霁白拉住了沈醇的手臂道:“他是过来帮我的。”
成鑫看向了他们拉住的地方,左右瞄了瞄:“言教授……”
救命!
沈醇微微敛眸,那金色罗盘上一阵流光,直接化成了金粉洒了一地。
成鑫连捞都不敢捞,他确定他要是捞了,这就是他的下场:“多谢鬼王大人饶命,鬼王大人宽宏大量。”
“身为男子,竟无一点儿气概,如此卑躬屈膝,若遇敌人,想来也是投递之人。”沈醇轻嗤了一声,看向言霁白道,“你竟为如此胆小怕事之人求情。”
言霁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只知道面前的青年满身的不爽,需要顺毛捋:“你刚才救了我的事,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先礼后兵,你想用什么兵?”沈醇扬眉问道。
成鑫都要哭了,感觉说什么都是错,这怎么现代了还有wén • zì • yù呢:“对不起,这是一时口误,其实我们只是想跟您谈谈,对之前的事表达歉意……”
“以死谢罪么?”沈醇说道。
成鑫超想哭,打又打不过,说了就要命:“可以不死么,当牛做马我们也挺擅长的……”
言霁白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得应该不会打起来了,他虽与沈醇认识不久,却也知道他要想shā • rén,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给的,索性松开了他的手臂,挪动步伐捡起了自己的手机。
腿上应该是受伤了,手腕上也有些疼,言霁白解着袖子不小心碰到,轻轻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