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霁白神情怔松,漠然开口道:“坟被人刨了么?”
算命先生抬头:“这位先生您怎么说话呢?怎么能这么说我!”
沈醇起身将那人的眼镜摘下笑道:“他不是说你,是说我,不是瞎子却装瞎,可是会真瞎的。”
那算命先生连忙抢过了自己的眼镜,脸色不是很好看。
“走吧。”言霁白说道。
他刚才竟然真的相信了对方说的话。
沈醇起身跟上道:“阿白,你说我坟被人刨了。”
“这里有一家玉器店。”言霁白走了没两步看见玉器店时道,“应该是合伙的。”
“阿白你刚开始是不是信了?”沈醇揽住他的肩膀笑道。
言霁白:“……刚开始不知道他是装的盲人。”
他们的举止亲昵,虽然没有太过于亲密,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过,一路走过来能看见就正常了。
男人和男人,确实不太符合凡俗的姻缘。
“阿白,你个极阴体质哪来的阳气入命。”沈醇笑道。
言霁白:“……”
夜晚回家,言霁白开车从商业街绕了一圈,停在了路边。
“不是说再也不来这里了?”沈醇跟着他下车时道。
言霁白打量着店面道:“你不是喜欢那个头绳,店家也许进新的了。”
沈醇怔了一下,笑着跟了上去:“阿白,那个很贵的。”
“买多的话应该可以便宜。”言霁白说道。
“欢迎光临。”
进店时里面是另外一位姑娘,她在看到两人时笑容更灿烂了几分:“请问两位想买点儿什么?”
沈醇看向了货架上的发绳,从上面将那枚一模一样的拿了下来:“这个多少钱?”
“十元,您第一次来可以打八折。”店员笑道。
言霁白沉默了一下道:“只剩下最后一根了?”
“没有啊,是上面只挂一根,您要的话我可以帮您取。”店员笑道,“买的多的话还可以更优惠。”
“怎么优惠?”沈醇撑在台面上笑道,“二十四根好不好?”
“那个,那还不够我们进价的。”店员脸颊微红。
“就当帮我们捎带上了,下次肯定还来。”沈醇笑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