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此时天寒地冻,侍从来回烧水可是折腾的很。”沈醇揽住他笑道。
齐语白察觉腰间力道,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的:“你先放开我。”
沈醇松开笑道:“这样才乖。”
天寒地冻后洗一次热水澡是最舒服的,即使有些羞涩,有些情动,却难掩沐浴后手脚的温暖舒展。
帐中温暖,沐浴后的人发丝湿润,坐在床边用帕子一遍遍的擦着发丝。
沈醇用内力烘干了自己的,拿过了干燥的帕子走了过去:“我来吧。”
齐语白心神微动,侧眸看他,第一次看到他解开发辫的模样。
那样的青丝蜿蜒,容颜丽,真的好像尚朝人,若着尚朝服装,必然风流倜傥,京中无人不崇尚。
“看什么?”沈醇轻轻擦着他的发丝道。
“你的头发干的好快。”齐语白用手指触碰他的发道。
“有内力,不过要先擦的半干才能用。”沈醇笑道,“喜欢?”
齐语白收回手指,侧眸道:“只是好奇,内力竟然如此好用。”
沈醇一边擦,一边用手理顺着他的发丝,怀中之人发丝柔软,人说头发软的人心肠软,约莫是有几分道理的:“要不要学?”
“要练多久才能以内力烘干?”齐语白有些感兴趣。
“二三十年吧。”沈醇说道。
齐语白:“……”
热水已被抬了出去,沈醇的手指一遍遍抚摸着发丝,略有些湿的发随着他的手指变得干燥而柔顺。
齐语白摸着干了的发丝道:“竟然真的干了。”
“我还能骗你?”沈醇从身后拥住了他道。
齐语白察觉手臂力道和耳侧的呼吸,意识到了不妙:“突降暴雪,那些草会不会枯萎?”
“雪层下很温暖,不会。”沈醇轻吻着他的耳侧,在那后面找到了那颗艳红的痣。
小巧可爱,因为怀中人的羞涩而愈发鲜艳了起来。
“大王……”齐语白察觉他的意图,手中已微汗。
“阿白,叫我的名字。”沈醇轻声道。
齐语白心脏乱跳,一时拿不定主意,已然被压在了榻上。
两人发丝皆散落床上,瞬间交织在了一处,齐语白对上他的眸,竟看到了那双眸中漾在眼底的微绿:“沈醇,白日不可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