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陛下您在哪儿啊?南溪王!陛下”
隐隐听见呼唤声时,沈醇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凉亭中,唤住了过往的宫女:“去御膳房去几盘点心来。”
宫女本是低头匆匆,在看到亭中人时险些打了手中的东西,跪地道:“参见陛下,参见南溪王。”
“起来吧,棋盘点心皆要。”齐语白道。
“是。”宫女匆匆跑着离开,远远可听呼唤之声,“陛下在这里……”
沈醇落座,齐语白感受着习习凉风道:“你竟派人去取点心,从前在南溪,不是说偷来的瓜最甜?”
“你这里规矩要紧,少了东西有人要挨罚的。”沈醇从旁边轻捻了一片花瓣笑道,“你若是想要,我也能偷来。”
“不必了。”齐语白话音落时,已闻远处奔跑之声。
看过去时那仪仗几乎是跑过来的,跑在前面的大太监更是喜极而泣,到了近前非是跪地,而是扑地:“陛下,您让奴婢好找!您怎么跑这儿来了?这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奴婢可怎么办啊?”
“南溪王擅骑射,比之田战将军的武艺也不输,尔等不必担心。”齐语白道。
“这……”大太监看向了一旁的沈醇。
就是因为只有南溪王在侧,他们才担心啊。
这可是一国之主,若是起了歹心,他们这些失职的几条命都保不住。
“怎么?担心本王谋害陛下?”沈醇看向了他道。
“奴婢不敢。”大太监低头道。
他是哪位都得罪不起。
“起来吧。”齐语白开口道,“退后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