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琪一滞,看着他的神情道:“我若知道是你,必不会推拒。”
“本王若知是你,必会退回。”沈醇看着她道。
齐思琪面色微变:“什么?!”
“我父王要的是你,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有阿白。”沈醇走了过去道,“有你没你,阿白都是我的,至于替嫁一事,足以让你以死谢罪了。”
他蓦然靠近,齐思琪心惊时面上却带了晕红:“为何是他,为何都是他……”
“不为什么。”沈醇看着她的眼睛,在那双眼睛失神时问道,“你从前对齐语白做过什么?”
“将她推到水里,偷走她的绣品让她被母后骂,推她到竖起的发簪上,可惜没要了她的眼睛……”齐思琪面部有些木愣,一件件叙述着。
沈醇唇角笑意仍在,只是眼神冷如寒冰:“好姑娘,你做的坏事太多,因为太过思念父皇母后,所以会在今夜三更天时上吊自尽,记住,绳索挂上脖子,踢掉凳子时你会醒过来。”
“是。”齐思琪应声,眸中恢复了神采,甚至行礼后转身离去。
沈醇看着远处的轿撵,转身迎着朝阳朝正宫走去。
虽然便宜了她,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没有什么比自尽更名正言顺的了。
路上耽误了一会儿,沈醇到时早膳已上了桌。
“南溪王。”殿外侍从纷纷行礼。
齐语白静等片刻,传唤时抬头,在看到那踏着霞光走进来的人时眸中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玉白色温暖干净,多为名士所穿,显得温润如玉,可穿在沈醇身上,却是倜傥风流不减,比之金玉配饰的张扬,现在看起来略有内敛,却更像一只骚气十足的狐狸,还是偷穿了白狐衣服的赤狐。
“好看么?”沈醇凑近笑道。
大太监在一旁伸手,叹了口气又缩回去了。
“好看……”齐语白别开视线道,“你先退下吧。”
大太监识趣离开关上殿门,沈醇落座,齐语白没忍住看了他两眼道:“你怎么换了尚朝的服饰?”
“还不是为了勾引你。”沈醇笑道。
齐语白呛了一下,没忍住咳嗽了两声:“你……”
沈醇帮他顺着气笑道:“看来勾引到了,阿白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