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缩了一下手重新伸了过去道:“不要杯子,手。”
白煦下意识将手放了上去,却被沈醇的手指攥紧,他的心跳微快,却见少年像捏猫爪一样捏了捏,唇角的笑意扬了起来:“其实只是这样,像猫一样把手伸了过来,特别可爱。”
白煦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该去谴责他的胡说八道,调皮捣蛋,还是该去反应他说的那句特别可爱,只是被握的手微热,好像漫出了汗水,心脏噗通噗通的,好像带着宿醉后的力道,跳的人眼晕。
脸上红晕蔓延,白煦收回了手握住筷子道:“喝酒以后容易意识不清,所以我没赖在地上不走?”
沈醇看着他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眸光微动笑道:“没有,只是走不动路,然后我把你背上来了。”
白煦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觉得有一句话说的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重么?”
“不重。”沈醇笑道,“轻的很。”
白煦低头吃着菜,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他背上来的。
他还记得幼时沈醇走路很慢,总是被牵着走上不远就喊累,要人抱,他那个时候抱不动,就背着小小的他往前走,那个是亲情,看着幼小的他只觉得百分百的纯可爱。
一晃这么多年,当初的记忆仍在,他却已经到了可以轻易背起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