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看着他列出的推算公式点头:“哥,你真厉害。”
这是教材上没有的方法。
“这是当时一位教授被邀请去学校讲公开课的时候讲的方法,据说研究了很久,我只是记下来了。”白煦说道。
“还是很厉害,不是说很多人到了大学就把高中的课程还给老师了么?”沈醇笑道。
“有些东西还是忘了,就当陪你再学一次。”白煦说道。
沈醇轻应,没有反对。
白母进了家门,探头看着坐在一起学习的两个青年,本不欲打扰,却看到了自己儿子看着沈醇时温柔的目光。
灯光柔和,两个面目同样出色的年轻人坐在一起指导学习是很赏心悦目的,以往她见过很多次,总会觉得他们关系很好,但是白煦的眼神却跟以往不同了。
买来的应季樱桃提进了厨房,清洗了一部分送了进去。
白母看着同时笑着说谢谢的两个青年,心里复杂到了极致。
她心里藏着事,夜里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白父打开了灯,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困倦:“怎么了?”
“没什么。”白母说道。
“可别说没什么,你这一有心事就失眠。”白父拿过靠枕,戴上眼镜坐了起来,“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
“小煦应该是恋爱了。”白母叹了口气道。
“那不是好事么,他这大学时间多快,现在谈恋爱,说不定出了大学就能结婚。”白父说道,“他欺负人家姑娘了?不应该啊,那孩子应该知道分寸。”
“不是姑娘。”白母推开被子,觉得烦心的很。
白父愣了一下:“不是姑娘?!”
“嗯。”白母应道。
“哎呀,也不奇怪,以前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生感兴趣。”白父推了推眼镜道,“青春期男生懂得那些他好像也没兴趣。”
“你怎么知道?”白母惊讶道。
“他到了发育的年龄我得教他啊,告诉他那些是正常的,要适当合理的发泄,不能乱来,以免造成不好的后果。”白父笑道,“就是些生理知识普及,他一个大男孩儿,告诉你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会不会是你那个时候教错了?”白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