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不想让我养？”宁惟玉也不恼，弯着唇问小白狗。
殷商一动不动，前爪坚定地摁在手机屏幕上。
宁惟玉笑它：“你这是吃醋了？”
或许是吧。
殷商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吃醋过。就连当年在福利院里，因为性格原因分不到更多的糖，也没有产生过这种情绪。
这已经算是他人生里最能产生吃醋情绪的场景了。
现在……好吧，是有一点点。他不想看见宁惟玉养别的动物。
殷商静静地看着宁惟玉，没有否认自己的情绪。
宁惟玉垂下眸，盯着小白狗看了一会，点头说道：“那就不养了，爪子松开……不看兔子，我和他们说一声。”
殷商顿了几秒，才挪开爪子。
宁惟玉指尖轻盈地点击着打字。
［宁］：不用买了。
［宁］：已经有一只要养的家伙了。
发送完这两句话，宁惟玉挑眉看小白狗：“满意没？”
“嗷呜。”
很满意。
*
晚上的时候，小白狗果然趁他不在的时候走了。
宁惟玉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看不到小白狗的身影了，而殷商也没有回来，宽敞的客厅有几分安静的冷清。
有了小白狗的保证，宁惟玉倒也没有失落。
能够重逢的话，他可以接受暂时的离开和等待。
……
之后几天的日子风平浪静。大家逐渐从他以倒数第一一跃成为年级第一的震撼中回过神，看他的眼神也不再像第一天那样狂热。
半周的时间在学习和练习中度过。
周三下午的第一节课，科任老师凌曼雪来迟了几分钟。
而她来到班里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拎着书包的高挑男生，满眼冷漠，一副冷酷大佬的模样。
宁惟玉慢慢坐直身体。
“同学们，今天开始我们将迎来一个新同学。来，殷商，和大家打个招呼。”
殷商漠然点头：“殷商。”
简短无比，说完名字就没了下文。
宁惟玉微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教室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