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陆明家的嘛,来,来,这边有空位。”
说话的是叫柳叶的哥儿,眉清目秀,性子很爽朗,家就住在,陆明旁边。
前些日子得了一些辣白菜,让病中的婆么么,食欲大开,心中自是感激。
众人,瞥见林涵发间的银饰,不禁纷纷感叹。
“还是陆秀才会疼人啊,这银簪子这般精巧,想必花了不少银钱!涵哥儿,你这是掉进福堆里了。”
“就是,就是,太让人羡慕了。”
“我家男人给我买个木簪子,我还乐的跟什么似的,跟陆秀才一比,那就是得扔的货。”
大家七嘴八舌的取笑林涵,他只是抱着盆子,走到柳叶身边,淡笑,并不言语。
但是想到自家小相公,心中微甜。
角落里的春花,嫉妒的看着林涵发间的银饰。
愤恨摔打着衣服,咬牙切齿的说道:“奴籍出身的贱人,得意什么呀看你这耳朵上的孕痣都没变色,陆明是不是嫌你脏,不愿碰你吧,呵呵。”
众人这才看到林涵耳朵上,代表处子之身,殷红的孕痣。
这下可炸开了锅,本朝民风开放,更何况此刻有只有哥儿在。
“涵哥儿,你和陆秀才成亲这么久了,还没圆房呢?”
“这陆秀才不会是......呸呸呸!你看我这张嘴。”
众哥儿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林涵淡淡的看着一眼,躲在人群中的春花。
手中利落的洗着衣裳,刚毅的脸庞,面无表情的的说道:“家主前些日子病了,最近才要大好。”
看出春花脖子和脸上的青紫,显然是被人的打的,而且村里都在疯传,他家男人要再娶一房,贬他做妾室。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村里谁不知道,陆明钟情宜哥儿,今儿宜哥儿回来特意来,祭拜陆明么么,现在人就在院子里呢。”
春花讽刺的一笑,故意说给林涵听。
他心中妒忌儿扭曲变形,凭什么他林涵一个奴隶出身的人,长的这么丑,都过的比他好。
一直面无表情的林涵,闻言右手一顿,双眼微眯冷冷的看着春花:“管好自己的嘴,这样没准可以少挨点打。”
“你!贱人,等你被人休了那天,我看你怎么哭。”春花捂着脸上的伤痕,端着盆子,愤恨的看了林涵一眼,转身离开了。
林涵虽然面上不在意,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快了几分,辞别的相熟的几个哥儿。
转身快步的回到家中,那宜哥儿敢雇打手教训陆明,只怕也不是什么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