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只螃蟹,一只就煮不下了,于是钟应引上来的第二只螃蟹被钟岳蒸了,第三只钟应提议炒着吃……
忙活了快一个时辰,又吃了一个时辰,父子俩直接吃撑了。
吃饱喝足之后,钟应便跟着便宜爹爹瞎走消食,美名其曰闲庭散步,观花赏月。
这个时候黄昏已至,天风清凉了许多,钟岳便顺手给钟应披了件外套,瞧了眼钟应的修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都一个多月了,你怎么还停在化气?”
钟应给了个白眼,默默开口:“就算是那位中州圣子,也用了两年才突破化气的吧?”
“真没出息。”便宜爹爹戳了戳钟应的额头,“别人两年突破,你就该两月突破啊!”
钟应:“……”
从山北走到山南,最后绕回来时,已是夜幕星河。
野草齐膝盖高,便宜爹爹走在前头,临着夜风,抽出了三尺青锋,试图舞几招剑术,让心肝儿子崇拜崇拜自己。
还不等他摆好架子,钟应就冷漠的从他身边走过了。
钟岳:“哎!心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