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牢记的,钟应喜欢甜而不腻的味道。
“不需要。”钟应生硬回答,“我出去转一转。”
言罢,钟应推门离开。
站在院子里时,被风一吹,垂落在眉眼间的零散发丝浮起,钟应屈指揉了揉眉心,这才平静下来。
他找不到自己如此气恼的原因,只能归咎于一点他受到了愚弄!
自己视为“唯一死对头”的人,原来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天之骄子,道途顺畅,令人仰望。
而他也不会安慰人,劝慰人,真要他去安慰君不意,估计跟上次一个结果,拍着君不意的肩膀,告诉他,他非常好。
最多,最多跟他说一晚上:你非常好……
太子殿的属官领着一群侍从掠过天际,似乎在巡逻。钟应招了招手,唤住他们。
属官小心翼翼的询问这位未来的“太子妃”:“钟小公子,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
“有酒吗?”钟应沉吟。
属官讶异。
钟应重复:“太子殿里有什么好酒吗?”
属官点了点头:“有的有的。”
“那你带我去拿。”
“……是。”
钟应吹着夜间凉风,跟着属官去酒窖拿酒。
太子殿所穿所用皆是顶尖,酒窖中自然也珍藏着整个九州叫的上名字的美酒。
属官跟钟应介绍美酒的时候,钟应就一坛一坛的往玄曜镯中搬,转眼就搬了二三十坛醇度又高,后劲又大的珍酒,并且还在继续搬,大有不搬空酒窖就不罢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