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君不意轻咬下唇,才吐出两个字,钟应便似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扑上了床,试图阻止君不意说话。
“我会负责的……”
心口的羞赧令钟应瞬间炸了:“是我占的便宜,要负责也是我负责!”
话一出口,钟应就在心里呸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大概有病,什么都要跟君不意争一争,连负责这种破事都要争一争。
“不对!”钟应烦躁的抓着自己头发,立刻改口:“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负什么责?”
“可……”
才吐出一个字,钟应就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蹭到温软的唇瓣,钟应像只炸毛的猫:“不许提这件事!”
松开君不意,钟应去捡地上的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直接落荒而逃。
房门“哗啦”一声拉开,又“啪叽”一声关上。
钟应靠着房门,哆哆嗦嗦穿衣服,穿靴子,不穿好他也没法子见人。
随后,钟应又发现,这件衣裳上,残留着昨日的酒气,仔细一闻,似乎还纠缠上了清冷荷花香,那是君不意身上的气息。
摸了摸嘴巴,他又觉得自己唇瓣似乎微肿?
错觉吧?
钟应再次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捂着脸急切的离开了此地。
古人说,酒能解忧,酒就是这么忘忧的?
娘、娘的!
太扯淡了吧!
君不意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才踏出房门,他往日里就将领口拉的结结实实,今日遮的更严实了。
正午的光线明媚的有些刺眼,君不意没有在门口找到钟应,略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昨晚的事令钟应羞赧、炸毛,同样超出了君不意的预料,令他头重脚轻,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找钟应好好谈谈,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见到钟应时,凌乱的心跳。
也许,他该向母后求助?
君不意摩挲着千目镜上的花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昨晚的亲密,是他心底藏着的秘密,便是面对一向来可靠温柔的霄后,也难以吐露分毫。
而且,他该去见父皇了……
赤丹太子前往开明宫时,一路上无论太子殿还是开明宫的人,都惊讶极了。
赤丹太子一向来自律,近乎完美,从很小的时候起,便遁循的三师三少的规矩,一丝不苟的完成所有的功课,三师三少甚至是重明皇根本挑不出他一丝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