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一定是出事了。”
“但白洛作为景珩契约灵兽,却不知他生死,而我进入落河学府,又多次出剑,甚至剑请落河大阵……景珩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萧崇琰慢慢说着,神情越来越淡,眼中却渐有笑意升起,越来越深。
他自进入落河学府以来,所走出的每一步,看似自然而然,其实皆藏着极深的意味。
渡船引动不行剑鸣,是为提醒;河畔比剑激发落河大阵,更是暗示;而日日往河畔而去看诸学子练剑,更多的时候他却是在看流云巅。
那一夜他欲登流云巅,却因烬夜触发禁制,不得不提前离开。
但他那时已在流云巅山门,那一枚曾经的流云巅弟子玉戒虽未取出,却正在心湖内被遥遥点亮。
景珩不可能再闭门不出。
而既然景珩在那般情形下依旧毫无反应,对于萧崇琰来说,显然只意味着一种可能。
“景珩为护我转世,欲守聚魂灯千年,不愿先一步飞升他界……但在这个过程中他遭遇了某种意外,无法离开流云巅,因此选择陷入沉睡以度过千年岁月,直到某个时刻再度醒来。”
而这个所谓的时刻……
萧重琰忽然想起那一夜流云巅山门处,景珩留给自己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