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妻抬起迷茫的眼望着虞青凤,还有点害怕虞青凤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似的,战战兢兢等着她的下文。
虞青凤嘴唇翕动,鼻子酸涩。最终还是落荒而逃,小跑几步,追上裴无厌。
杨家的后院挺大,正是酿酒的作坊,仍维持着灭门案发生时的惨状,一片狼藉。
“沈捕头,你看,这后院与你来搜查时可有不同?”蔺鸣冷冷地问。
沈昱侠迅速扫视一圈,不耐烦地答:“并无不同。”
蔺鸣走到角落的石井前,指着那口井和旁边的黑色石板问:“这里呢?”
石井!
虞青凤的心像是被人用拳头捏紧,生疼。
不该是密室吗?她之前让蔺鸣来搜,是要找藏在房子里,或者是地下的密室,酒窖之类。
怎么会是一口井?难道密室的入口是石井?
沈昱侠歪头回想,含糊不清地说:“也许,也许有些许不同吧。可那又能如何?莫非蔺大人是在井下找到了罪犯梁磊留下的物证?”
“物证?哼。”
蔺鸣怒视沈昱侠,咬着后槽牙,指了指石井旁的石板,和不远处屋门前堆放的杂物。
“石板原本是覆盖于石井之上的,重达数十斤,但这黑色石板上下却多有磨痕,说明有人经常移动。”
“那又怎样?”沈昱侠习惯性反驳。
“如若是水井,为何以石板覆盖井口?若是枯井,担心孩童坠落,以石板覆盖,又为何时常搬动,让石板与石井摩擦留痕?”
沈昱侠不以为然,不耐烦地挥手,“这与案情有何干系?”
“还有这些石井旁的杂物,有同样摩擦过的麻绳,木桶,联系石板,沈捕头能想到什么?”
蔺鸣抓起一旁的麻绳,丢到沈昱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