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此番出使,是往哪国去?”召伯虎虽有些失望,但还想多打探些消息。
“往鄂国去。大人离京多日,不知道最近江汉平原有些不太平啊!”
召伯虎眉毛一挑:“哦?莫非是楚国又开始生事了?”
“正是。那熊渠自上次兵败后一直不甘心,最近又开始向北不断骚扰诸国边境。幸好,那新鄂侯颇有勇略,连打几个胜仗,竟然将荆楚蛮军打退,如今已回师丹阳。大王心中甚慰,特命老臣出使嘉奖鄂侯。”
没想到鄂驭方还有这般本事,召伯虎也十分高兴:“如此甚好!没想到鄂国几乎被熊渠灭国,如今竟也能起死回生,成为我周室南方屏障。”
“谁说不是呢?”太史箴似乎对这趟差事十分得意:“鄂国如今自己扩充了地盘,扼守随枣通路,守望南阳盆地。怪道大王如今越来越宠爱鄂姞娘娘呢!”
“此话怎讲?”召伯虎追问道。
“老臣出使前,大王刚刚命鄂姞娘娘协理后宫事务。哦,对了,还给你------”太史箴一拍脑袋,大呼一声:“哎呀!竟然忘记此事了,给国公贺喜!老臣出发前一日,召夫人刚刚诞下一子,还没给国公爷贺喜呢!”
“真的?”召伯虎一脸惊喜:“夫人生了儿子?”
“千真万确!国公爷,您赶紧回镐京吧,说不定能赶上小公子满月呢!”
“吱呀”一声门响,伴着呼啸的凛冽北风,獳羊姒跌跌撞撞地进了屋,似乎立足不稳,差点没倒在地上。番己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来,却见她已是一头一脸的伤,腿脚也有些不灵便,忙问:“ru娘,你这是怎么了?”
獳羊姒满是风霜的面庞上皱纹如刀刻一般,此时因为疼痛而拧作一团,她红着眼眶说道:“娘娘,奴婢去井边打水,被几个贱人打了一顿,硬说我是插了她们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