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
梁腊娣专门找到那位跟她开荤口玩笑的男工友家里,当着人家老婆、爹妈的面,当众抽了对方一巴掌,事后扬言,对方要是在跟她开荤口玩笑,她要不找街道,要不找派出所。
泼辣的性格,熄灭了轧钢厂不少老爷们的心思。
就算你是车间里面的领导也不行,直接推着氧气、乙炔,点着割把,要跟给梁腊娣穿小鞋的领导讲道理。
入厂三个月,梁腊娣刻苦专研技术,已经成了一级焊工,听说最近要报考二级焊工。
在看看秦淮茹。
典型的烂泥不上墙。
是吃了文化方面的亏,但大部分都是因为她不思进取的想法所致。
进了车间,仗着易中海是车间里面唯一的八级技工,自己又是易中海闺女槐花的母亲,天天磨洋工混日子。
至今还是一个学徒。
之所以月工资拿二十七块五,是因为里面有轧钢厂对贾东旭的慰问补贴及贾东旭工龄补贴。
人就怕对比。
梁腊娣与秦淮茹一比较,直接把秦淮茹对比的屁也不是。
秦淮茹也成了臭狗屎。
周围看热闹的人。
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友。
有些人没见过秦淮茹跟人腻味的画面,可有些人跟秦淮茹在一个车间,亲眼目睹了秦淮茹与别的男人嘻嘻打闹的场面。
说句老实话。
某些事情或者话语,真不是一个寡妇应该做的事情,应该说的话,秦淮茹从根上贬低了自己,她要是如梁腊娣那样,聋老太太对她的指责,自然有工友会帮着出面。
昔日因。
今日果。
为贪图一时利益,做下的恶心事情,成了敲在秦淮茹身上的大棒。
都开始窃窃私语。
“哎!聋老太太虽然不是好人,可不说假话这点,我还是相信的,秦淮茹,易中海,他们居然鬼混,可怜贾东旭,一辈子的绿帽子大王,死了都不安生。”
“谁说不是呀。”
“说说。”
“说什么,说聋老太太说的对?聋老太太说的对不对,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秦淮茹在车间里面的作风真的不怎么好。”
“打饭的时候,不是这个男人帮忙买菜,就是那个男人帮忙买馒头,饭钱、饭票都省下了。”
“我尼玛,秦淮茹玩的够花的呀。”
“花不花这得问许大茂。”
傻柱的心。
一动。
上一辈子的某些记忆,自动浮现在了他的脑海深处,依稀记得许大茂排队,秦淮茹进门后,直接迈步走到了许大茂的身后。
一个许弟。
一个秦姐。
许大茂付了饭钱,坐等着跟秦淮茹乱搞,结果秦淮茹使了一招狐假虎威,找到傻柱,哭哭啼啼说许大茂对她有非分之想,害的许大茂挨了傻柱一顿老拳。
至于这一辈子。
傻柱不知道。
他跟街坊们一样,也把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许大茂有没有祸祸秦淮茹不知道,反正许大茂被娄晓娥给教训了。
听闻许大茂接济了秦淮茹饭钱,娄晓娥用手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非要许大茂给她一个交代。
跟前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
纷纷叫嚷。
“娄晓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娄晓娥,我告诉你,这男人要是动了歪脑子,你可得好好教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的揍他。”
鼓动完娄晓娥。
鼓动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不行呀,咱可是老爷们,你问问大家伙,是不是都是老爷们说了算,你被你媳妇打了,传出去,丢人。”
“三大爷,你怎么也跟着起哄,许大茂,三大爷都看不过眼了,你的反击,你要是再不反击,你的耳朵得被娄晓娥给拧下去。”
“婆娘不打,家庭不美,要想日子过得没,就得教训教训婆娘。”
还有人拱起了傻柱的火。
无非打着让傻柱也下场的想法。
“傻柱,许大茂给秦淮茹买饭这件事,你怎么看?”
人们的目光。
移到了傻柱的身上。
一双双充满了八卦的眼神。
看的傻柱头大。
这帮人。
一点不盼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