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我老婆子这张脸,已经不是了脸,它就是屁股。”贾张氏指着自己胖乎乎的脸颊,自嘲道:“我都不好意思说,昨天聋老太太说易中海跟槐花的关系,不是干爷爷跟干孙女的关系,我老婆子还骂聋老太太,说聋老太太瞎说。”
贾张氏挥手朝着自己的脸颊扇去。
演戏演全套。
不就是苦情戏嘛。
她也会。
手即将落在自己脸颊上面的时候。
贾张氏后悔了。
做错事情的人,是秦淮茹,对不起贾东旭的人,是易中海,自己一没做错,二没使坏,凭什么自己打自己。
巴掌下意识的一扭。
落在了旁边秦淮茹的脸上。
街坊们就听得啪啪两声。
再看秦淮茹的脸颊上面,肉眼可见多了两道清晰的五指印记。
“都怨我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是她对不起我们贾家,昨天我还想着维护一下我们贾家的脸面,现在想想,贾家的脸,都被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给丢光了,我还维护个屁,我跟街坊们说实话。”
秦淮茹‘噗通’一声跪在了贾张氏的脚下。
不能再让贾张氏说了。
否则她秦淮茹一准是社死当场的下场,闹不好还的被轧钢厂给开除,接着是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乡下都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当初嫁入四合院,为的就是享福,这要是被赶到乡下,十多年的辛苦,等于白费了。
“妈,我给你磕头了,我求你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看在东旭的面子上,看在我给贾家生了一男一女的份上,你给我秦淮茹一条活路吧。”
自作孽。
不可活。
这是傻柱脑海中泛起的六个字。
他也想不到别的描述词汇了。
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前面都带着一个贾姓。
秦淮茹也是慌了心神,说话没经大脑思考。
妥妥的不打自招。
街坊们变了脸色的表情,便已经说明了问题。
只不过秦淮茹还没有察觉到,依旧在苦苦的哀求着贾张氏。
“我答应你不改嫁,我答应你替东旭守一辈子,看在我辛辛苦苦为贾家操劳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一条活路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儿子还没死,你就跟易中海鬼混在了一块,还跟易中海生下了孩子,你可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这么做,对得起我贾家,对得起东旭?当初东旭娶你的时候,我老婆子就看你不是一个好女人,不同意这门婚事,谁知道我们家东旭中了易中海什么毒,非你秦淮茹不娶,娶你就娶你,你当个好儿媳妇,你跟东旭的师傅易中海,你们瞎搞!你有脸提东旭,提贾家?”
许大茂打了一个小小的寒颤。
被贾张氏的话给吓到了。
他算是贾东旭与秦淮茹婚姻的见证者。
昔日奉贾张氏的命令,去乡下截胡秦淮茹,最终没有成功,被贾东旭和秦淮茹给联手打了一顿。
这也是两家人的结怨根结。
得亏没有截胡成功。
要不然戴绿帽子的人就是他许大茂。
贾东旭死后都不安生。
绿帽大侠!
“他二大爷,他三大爷,你们可是街道认命的管事大爷,四合院的大小事情,都由你们具体负责,槐花不是我们贾家人,她是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人弄出来的人命,姓易!”
图穷匕见。
贾张氏的狐狸尾巴。
终于露了出来。
“易中海犯了命案被抓,眼瞅着不能活了,他对我们贾家做下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槐花快一岁了,这中间又是吃,又是喝,还有衣服,我老婆子为了照顾她,我都没有时间接街道的活。”
街坊们暗骂了一句无耻。
你贾张氏根本不是照顾槐花,是借照顾槐花之名,做这个好吃懒做的事情。
“秦淮茹可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易中海身为我们家东旭的师傅,跟秦淮茹做下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后面的话。
被秦淮茹的举动给打断了。
好一个心机婊。
果然名副其实。
居然想到了以死明志的办法。
这貌似是秦淮茹唯一自救的活路。
“我不活了。”
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一头朝着旁边的柱子撞去。
就听得“咔嚓”一声声响。
秦淮茹的脑袋,犹如寺庙里面撞钟的木头,直挺挺的撞击在了木头柱子上面。
有可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否则一脸鲜血的秦淮茹,又该如何解释?
人晕了过去。
骂骂咧咧想要最后吸血一把易家的贾张氏,心里想着对策应对贾张氏狮子大开口的一大妈,想着如何当好管事大爷的刘海中,想着跟自己没有关系少操闲心的闫阜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傻柱两口子,心里泛着后怕情绪的许大茂,以及那些有名字或没有名字的四合院街坊们,立时变成了没有自觉地木头人,他们都被秦淮茹这撞木桩寻死的做派给吓懵了,傻愣愣的看着头破血流瘫倒在地上的秦淮茹。
得亏有个厨子出身的傻柱。
杀鱼、杀鸡这样的营生做惯了。
见惯了血。
第一时间醒悟了过来。
朝着木头人似的杵在当场的刘海中和闫阜贵及贾张氏三人招呼了一句。
“二大爷,三大爷,贾大妈,秦淮茹撞木桩了,得赶紧送医院,要不然咱四合院又得添加一具尸体。”
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