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是秦淮茹彰显自己坚强母亲的重要道具。
岂能随随便便将其交出去。
真把槐花交给一大妈抚养。
被同志们带走的易中海,一准要炸刺。
秦淮茹也不敢把槐花交给一大妈。
命重要。
不想死。
这就是原因。
虽然一大妈掩饰的极好,可秦淮茹还是从一大妈的眼神中看到了恨意,这丝恨意在落到槐花身上的时候,更为显眼。
种种因素之下。
秦淮茹抱紧了槐花。
眼泪先流。
贾张氏传授的绝招。
甭管有理没理。
通过哭,把自己置身在弱者的高度。
伴随着眼泪。
秦淮茹的嘴巴开始发力,一系列经过深思熟虑的词汇,从她嘴里飞了出来,钻入了在场众人的耳朵。
“二大爷,三大爷,一大妈,街坊们,我秦淮茹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考虑,你们说的在理,我们家真的困难,把槐花给交一大妈抚养,也算一个办法。”
一大妈眼神中的恨意。
并没有减少。
还加重了很多。
只要秦淮茹同意一大妈抚养槐花,一大妈就抱着槐花去看易中海,那时候的槐花,就是她威胁易中海的重要砝码。
“人心都是肉长的,槐花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身为母亲,我岂能因为生活困难,就把槐花交给一大妈抚养?我决定了,哪怕就是吃糠咽菜,我秦淮茹也要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槐花,我不能被人戳后脊梁骨,说她妈把自己的闺女给了别人,我不能让棒梗、小铛他们抬不起头。”
见秦淮茹态度这么坚决。
一大妈也熄灭了抚养槐花的心思。
刘海中则趁机宣布大院大会结束。
众人各自离去。
走到屋门口的傻柱,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后世一个极有名气的梗。
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你,等于你是吃屎喝尿长大的。
笑意瞬间在脸上浮现。
于莉错以为傻柱有什么好事,刚把脑袋伸到跟前,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就听到前院闫阜贵吵吵了起来。
言语激励。
貌似还动了手。
不知道是闫阜贵打了闫解成,还是闫解成锤了闫阜贵。
两口子犹豫了片刻工夫,还是随着人群出现在了前院。
眼前的一幕,真是看傻了傻柱两口子。
闫阜贵手持菜刀横在了屋门口。
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态势。
他面前是三大妈。
一脸的哭哭啼啼,正抱着闫解成的大腿,可劲的劝说着,闫家老二闫解放和老三闫解旷及老四闫解递三人,看戏一般的看着屋内的三人。
一句话。
都是于莉惹得祸。
闫解成死活看上了于莉,不管于莉喜欢不喜欢他,认定了于莉。
也不管于莉与傻柱认识在前,更不管傻柱与于莉两人情投意合,也没有把于莉不认识自己,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放在心上。
在闫解成眼中,自己跟于莉没有变成两口子,这都是闫阜贵这个当爹的过错,是闫阜贵为了省钱,硬生生的毁掉了自己的婚姻。
毁掉了一次。
现在还要毁掉第二次。
凭什么看不起秦淮茹,凭什么说秦淮茹不配嫁入他们闫家,凭什么不让我娶秦淮茹?
正好开大院大会。
街坊们都在。
闫解成的意思,当着街坊们的面,亲自向秦淮茹求婚,表达自己要娶秦淮茹的心思,对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视如己出的原则。
刚有了想法。
还没有付诸现实。
闫阜贵不干了。
老扣是算计,可好赖是四合院的三大爷,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七级教员,自认为是书香门第之户。
娶个黄花大闺女。
闫阜贵举双手双脚赞同。
娶贾家的寡妇儿媳妇。
闫阜贵一百个不同意,莫说他,整个闫家,就没有一个人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秦淮茹撞了柱子,在闫阜贵心中,她与易中海的事情依旧解释不清楚,闫家说啥也不能娶个不守妇道的媳妇,还是一个带着三小一大四个拖油瓶的寡妇,要不是棒槌不在了,娶秦淮茹一人,等于带了五张嘴过来,这得吃多少粮食,浪费多少布。
“闫解成,我把话撂下,只要我闫阜贵在一日,你最好熄灭了这心思。”
见街坊们都来了。
好面子的闫阜贵,最终没有勇气说出秦淮茹的名字。
心里有些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