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等。
四合院变成了乱糟糟的菜市场,一百多口子人,都在为房子较劲,家家户户但凡能出来的人,一个不漏的杵在了院内,更有人抱出了自家的孩子。
傻柱看的清楚。
为了房子,有人故意把不哭的孩子给拧哭。
奇了怪。
之前有易中海压着,也没见这么多的混蛋玩意呀。
易中海死了,这些混蛋玩意个个显露了真形。
刘海中不行。
给易中海提鞋都不配。
否则眼前不至于是这么一出乱糟糟的场面。
想想。
理解。
轧钢厂可有前脚腾空房子,后脚就有人通过内部私人关系抢先一步搬入居住的惯例,要不是傻柱家就兄妹两人,又有两间祖屋,说不定此时的傻柱,也跟那些街坊一样,向李科长表达着需要房子的迫切。
都是人。
谁也别嫌弃谁。
人群外面的闫阜贵,紧皱着眉头,他忽的把主意打在了后院聋老太太那屋上面。
是有凶房的恶名。
在凶也比没房子强啊。
大不了将来住进去的时候,天天晚上点着电灯睡觉。
“李科长,我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的闫阜贵,我们家老大也需要房子结婚,老二又到了找房子相亲的年纪,老易家的房子,我们闫家不跟街坊们抢,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是不是优先租赁给我们闫家。”
闫阜贵也是被眼前众人抢房子的局面给乱了心智。
当着街坊们的面。
寻了这么一个借口。
他不说。
人们对聋老太太的房子,还不怎么感兴趣。
这些话往出一说。
瞬间有了兴趣。
闫阜贵可是四合院著名老扣,向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放着易家的好房子不租赁,却打起了聋老太太凶杀房的主意,肯定是聋老太太的房子有利益可图。
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