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有可能的,比如说隐藏剧情,或者是作者改了剧情啥的。”
“不会的不会的,这本书已经出版了,应该不会修改的。”
“有可能作者加了番外安排司未渊把你淦得下不来床,以满足读者的好奇心吧?”
林墨予磨牙道:“你少说两句会死啊?”
司未渊道:“你在跟谁说话?”
林墨予赶紧站直:“没,没什么,我没跟谁说话,在自言自语。”
司未渊也不跟他打太极,直接问道:“所以,治吗?”
林墨予还是摇头:“不治,那个师尊,我才刺了你一剑,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司未渊低头看着那柄带血的剑,若有所思道:“有什么可气吗?我想让人刺我都没人敢刺我。”
林墨予现在严重怀疑这个人可能有点什么大病。
哪有人因为从来没被人刺过或者遭受过某种挫折就要上赶着去遭罪的?
不过话说回来,司未渊如此执着于和他双修就是因为他从来没体验过双修的感觉,他所谓的“懂”大多也是从书中看或者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既然他没有亲身体验过,那他岂不是就可以扭曲双修的感觉和效益,忽悠司未渊不要跟他双修?
林墨予觉得此法可行,正欲实施,就听司未渊道:“看你的神色,好像是对我有所误解,我不是喜欢别人刺我,而是循规蹈矩的生活未免太过枯燥,你这一剑,不算行刺,算是增添了几分乐趣吧。”
“......”不懂,他真的听不懂。
随后司未渊走到他身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而且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何只有你可以刺伤我的仙体?”
作为他的命定之人,他自然是有能力让他受伤的。
只是现在能力不明显,以后会初现雏形。
为什么只有他可以刺伤他?
林墨予也在想这个问题。
因为他太勇敢,因为他太叛逆,因为他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一时也没想到司未渊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体质上去,而是把重心归到为什么万千弟子中只有他有胆子敢刺杀司未渊。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一本正经地对司未渊道:“可能是因为我有病。”
没错,疯病。
“......”
见司未渊没了话说,林墨予赶紧见缝插针向司未渊灌输错误的双修知识。
“师尊,我想你可能对双修这事有什么误解......”林墨予双手交握,一脸沉重。
“哦?什么误解?”
林墨予张了张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装的,故意营造神秘的氛围。
司未渊成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点头道:“无事,你说吧。”
林墨予这才深吸一口气开口了:“那徒儿就斗胆来教一下师尊真正的双修之法吧。”
“真正的?”司未渊越来越好奇了。
“嗯,所以无论接下来徒儿做什么,师尊一定不要有所动作,不然会影响成效。”
司未渊轻易答应了:“嗯。”
林墨予呼出一口气,走到司未渊面前壮着胆子抱住他的腰,然后脑袋凑到司未渊脖颈处用拙劣的技巧跟他耳鬓厮磨一番。
这是林墨予所能做到的极限,就在司未渊被他撩动心弦下意识想要按住他的头时,林墨予灵巧地撤开了。
退开后他立刻问道:“师尊,你有什么感觉吗?”
司未渊被他问的一愣,随后淡定地回道:“有,我......”
林墨予伸手打断他:“你不用说的那么详细,其实双修的关键就是在于产生了这种感觉之后你如何忍住这种感觉,如果你忍住了,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