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个问题?”
恒安君两眼含光:“就是好奇。”
林墨予考虑一阵,敷衍回之:“就是痛,那日我一心都想着杀他,没太注意是何感受。”
恒安君不信地看着他:“除了痛就没其他什么感觉了吗?”
林墨予眼神慌乱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道:“当然。”
恒安君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又笑问林墨予:“那你为什么要刺伤司未渊啊?或者说为什么逃婚?据我所知,一般弟子根本伤不得司未渊分毫,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仅是恒安君想知道的问题,也是全门上下想知道的问题。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林墨予问住了,但他又怎么可能把真相告诉恒安君?
他选择在大婚之日刺伤司未渊,就是想激怒他,让他明白自己就是为了杀他而来,可谁料他都刺了司未渊两刀,他还是不向自己下手。
至于为什么能真正伤到司未渊,约莫是司未渊对他的信任吧。
可惜他信错了。
他以下犯上害司未渊遭受重创,加上他当时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了,怎么还留得下来?就算司未渊放过他,定尘门上下能放过他这个罪魁祸首吗?
那晚长老的态度就是证明,司未渊让他们出来拦住他,而长老却直接下了杀令。
既然已经做了以下犯上的事,逃婚就是必然的......
但是逃了又有什么用,司未渊现在还不是在大张旗鼓的找他,而且因为这个些支线主线任务他又不得不和司未渊打照面,这次要不是他急中生智,差点就又栽司未渊手里了。
“因为想逃婚,所以想刺他,他一时没有防备,所以被我刺伤了。”林墨予简单向恒安君叙述了下此事的经过。
虽然他说的很简略,恒安君还是听明白了:“看来司未渊对你真的很不一样啊......”
林墨予并不想一直讨论这件事,一说起,他心中就有所波动,于是主动把恒安君的思绪拉回棋盘上:“不说这些了,下棋吧。”
恒安君点了点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棋盘上,执起棋子继续和林墨予下棋。
他俩渐入状态,没一会儿,一个人影来到了他们院子里,悄无声息地走到他们旁边。
他们下得太专注,没注意旁边有人来了。
直到对方看不下去他们杂乱的棋局出声指点一二他们才发现旁边站了个人。
转头一看,居然是玄尊莅临。
两人赶紧从石凳上坐起,拱手给玄尊行了个礼。
玄尊越过他俩坐在石凳上,把林墨予掀到地上的寻人令拿了起来,然后看向林墨予似笑非笑地道:“原来你就是那晚刺伤了司未渊逃跑的弟子,司未渊现在为了找你可是费尽了苦心啊......”
这已是今天第二遍听到这话了,林墨予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才算好,于是就尬笑了两声。
玄尊看着他别有深意道:“门中已经有很多人接下这寻人令了。”
听他这么一说,林墨予又跟着焦灼起来。
“但是被我拦下了,我呵令他们一个也不准接。”
林墨予悬着的那颗心又落下了,幸好......
“不管如何,你毕竟是和司未渊拜过堂的人,不如你就回去勾引司未渊吧,和他假装旧情复燃吧,然后......”
林墨予:“......”这心一上一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不去!”
“为什么?”
“我去了就回不来了。”林墨予憋屈道。
“......”
见他不愿,玄尊也不强求,说了一声随你,便起身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