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夜嘘了一声,示意他往屋里看:“我是来看段千寻的。”
林墨予往里一看,段千寻果真在这个学堂。
来不及想这些,他回头提醒凌青夜:“帝尊马上就要来了,你……”
“他来的他的呀,他能怎样?”
“我是不想怎样,我只是想问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林墨予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仓皇转身。
帝尊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后。
凌青夜也跟着转身。
只是他和帝尊的目光都不在对方身上,而是在林墨予旁边的司未渊身上。
“师尊?/司未渊?”
二人同时喊道。
林墨予连忙把司未渊挡在后面,解释:“他不是啊!”
帝尊冷笑了笑,直接跟司未渊挑明:“既然你已经恢复原身,我就直跟你说了吧。青夜说昨晚林墨予在他房间待了一夜,你怎么看?”
林墨予连忙打断他:“别说这些,他还只是个孩子!呸,我根本就没有去过他房间,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帝尊:“孩子?什么孩子?”
林墨予指着司未渊:“他虽然现在看上去长大了,但心智还是小孩的心智!”
帝尊冷呵道:“他装的吧?”
林墨予回头看了司未渊一眼:“你凭什么说他是装的?”
帝尊:“我带寻儿带了那么久,还看不出来什么是真童真什么是假童真?他这一看就是装的。”
司未渊:“……”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遇上一个资深奶爹。
经他这么一说,连林墨予也都有些怀疑了,不停转头看司未渊。
好在司未渊也不赖,一个无措懵懂的眼神就把林墨予骗过去。
接着几人一直在外面吵。
讲课的仙师忍了他们多次,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吵累了,大家也就散了。吃了饭,林墨予把司未渊送回去,嘱咐他早点休息,
回去,林墨予沐了浴,点了安神香,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果不其然睡过了头。
最后还是司未渊等他许久不来,亲自过来找他。
听到敲门声响起,林墨予揉着惺忪睡眼下床去开门。
门开,见是司未渊,他打了个哈欠,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我去找你吗?”
司未渊笑,抬手拂去林墨予额上的碎发:“师尊,中午了。”
林墨予抬头看了看天,果真。
后发现司未渊在拂他的头发,连忙把他手拍开,反身回屋:“没大没小,师尊的头发也是你能弄的?”
司未渊收了手,站在门外,耐心等着他出门。
不一会儿,林墨予收拾好了,出来见司未渊手上已拿好了风筝,走下阶梯,道:“走吧。”
司未渊跟上:“好。”
二人来到街上,林墨予东逛逛,西逛逛,逛完这头逛那头,并不着急去放风筝。
继上次淘古董的事后,他就有瘾了,看到稀奇的小物什就想买下来。若是闻到好吃的,就必定要买下来尝尝。
这一来二去,逛了几个时辰,都没提去放风筝的事。
最后还是司未渊主动提醒:“师尊,我们何时去放风筝?”
瞧他对此事如此上心,定是童心未眠,林墨予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慈爱许多。
“你等不急了?”
司未渊正想回应,突见远处有一辆失控的马车驶来。
林墨予见了下意识想使用瞬闪避开。
可他太急了,没估算好距离,原地闪现了一下,闪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