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渊轻笑着把手伸进林墨予T恤下摆:“好脱。”
林墨予一把拍飞他的手,把人怼到一边,然后自我感觉良好地顺了一把头发,越看自己越帅。
“走开,别打扰我照镜子。”
司未渊不慌不忙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目光渐渐变得冷凝:“既然不是为了方便我,那便是方便和那个人出行了。”
林墨予从镜中看到他手中的信猛地转过身来:“我的信!”
随即上前抢夺:“还给我!”
司未渊把手抬高到他拿不到的程度。
“你怎么能私自偷看我的信?你还给我!”林墨予跳起来抢,结果还是拿个空。
司未渊顺手把信丢出窗外,叹息了声,想了想信上的内容,难以理解地看着林墨予:“你们来来回回互相丢信一个月,就是为了策划明天趁我不在一起去苍灵山钓鱼?”
林墨予尴尬收回手:“不行吗?我就是去钓个鱼我有什么错?”
司未渊摇了摇头,不信地眯起双眸:“精心策划这么多就只是为了瞒着我去钓鱼?”
“是啊,我要是告诉你你能让我去吗?”
司未渊顿了顿道:“不能。”
“这不得了?既然你已经看过信,就知道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约好穿这种衣服也只是为了凉快,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司未渊怀疑道:“你们所说的钓鱼莫非是有其他意思?比如钓鱼是指越轨的行为,鱼塘则是你们要实行这些越轨行为的对象,而且还不少......”
虽然完全理解偏了但林墨予还是不得不佩服他居然误打误撞破解了现代词汇的含义。
高,实在是高!
林墨予摇了摇头:“说白了你不就是不信任我,怕我背叛你吗?这样吧,明天你让你信得过的人跟着我吧?让他随时跟你汇报我的行踪,这样行了吧?”
司未渊想了想道:“不,我跟你一起去。”
就知道他要这么说,林墨予心累道:“我和我朋友聚会,你去干什么?你去会友叙旧的时候我有让你带我去过吗?”
司未渊反驳道:“我去的时候都提前知会你,你们这次去钓个鱼却想方设法瞒着我,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此行目的是否单纯。”
“行行行,明天你跟着一起去行了吧?真是的。”懒得再跟他争辩,林墨予心知说再多也不可能说服他,不如就让他一起去好了,反正他问心无愧。
说完就脱下衣服上床了,连换衣服都懒得换。
司未渊这才稍微满意。
翌日清晨,二人出发去和信中的人会面。
这日林墨予穿了一身白色T恤和浅蓝色及膝宽松短裤,一身清凉打扮。
到了约定的地方,他远远就看到一个和他同样装扮的往这里走来。
确定是他,林墨予高兴地跑上前去:“奂欢,我在这里!”
奂欢看到他也愉快地奔过去。
碰面后两人兴奋地抱在一起,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而分别跟在他俩身后的男人见状极有默契地上前把他俩分开,并有意无意把他俩隔开,不让他们再过度接触。
司未渊把人稳住后看到跟在奂欢后面的男人居然是亓吟山主,不禁挑了下眉。
亓吟山主也笑道:“好巧。”
见面后,他俩也不由自主寒暄起来,林墨予抓准机会甩开司未渊的手上前带着奂欢跑到前面。
等离司未渊他们差不多远了,他才放慢速度和奂欢说话。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奂欢穿着,继而惊奇道:“你今天和我穿的一样诶。”
他问这个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惺惺相惜感。
奂欢对比了一下他俩的穿着,也笑了:“是啊,这样穿凉快嘛,上穿白下配蓝,宅男出门哪个不这样穿?”
林墨予哈哈大笑:“说的也是。”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林墨予突然想起身后还跟着两人,转头看了看亓吟山主,又回头问奂欢:“对了,亓吟山主今天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