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难处?”
纪长纬直接问。
“并无。”
纪墨回答得坦然,测算于他,苦手的地方在于没有正确答案,总的来说就是带着点儿玄之又玄,天知道自己最后给出的结果算是正确还是错误,完全是心里没底,甚至还带着点儿蒙的感觉。
犹如某种语感一样。
不过,只是测算的话,还是难不倒他的。
从小学起,学了这些年,再不敢测算,那也是个笑话了。
这点儿自信,纪墨还是有的,所以声音铿锵,并不缺乏底气。
纪长纬似有两分失望,没有再说什么,却也没有走,过了一会儿再转回来,影子落在桌面上,纪墨抬头去看,就好像是看那总是在自己身边儿流连不去的监考老师一样,您老不能到别地儿转转?
影响思路嘛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