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很想要夸奖一些更加有文化的词汇,奈何他现在所学是怎样的水平,完全在况远的掌握之中,很多词汇,并不是说天生就能会的,所以也只能是这样干巴巴的“好听”了。
不过况远也不嫌弃,他的乐声,已经不需要旁人的认可了。
收了手,压灭了香,那好似燃着香的琴没有动,还放在原处。
“来,看看你现在的字写得怎样。”
他伸手拉着纪墨,就要把他往房子里引。
“爹爹不能教我弹琴吗?我也想要弹好听的曲子。”
纪墨看着琴,很是向往的样子,心中想到的却是自己曾经制过的琴,那个时候,心血所得,自己也不过试上几个音符,就交给了旁人,现在想来,仍有一种割肉卖血的隐痛。
或许有些匠人更喜欢让自己制作的成品在别人的手中绽放光彩,可对纪墨来说,如果看到过那仿若焚琴煮鹤的作品的下场,又怎么忍心把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交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