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像微笑是表现欢喜的,如果一定要悲伤的时候微笑,不是不能够,但其中的意蕴就差了很多,这种“反差”在乐理之道上,一点儿都不萌,反而容易造成某种减损,有伤乐理。
祝容给纪墨讲其中的知识,随着他的讲述,纪墨的专业知识点在不断地增长,一二三点地,每一次都不多,却一直在增长,这些东西,有些纪墨自己能够想到却不算通透,有些还需要祝容的肯定。
得到肯定之后,纪墨也会练在上个世界就会的曲子,一点点校验呼吸法的应用,每完成一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就会让祝容听,让他来检验,等到祝容听完肯定了,纪墨就会觉得欢欣鼓舞,好似自己离完成任务又进了一步。
若是有什么问题差错,祝容会指出来,纪墨会继续下一次练习,自己练得差不多了,再找祝容听,听完若是没问题了就罢了,若是有问题,重复这样的流程,直到无误。
祝容从来不问纪墨从哪里学得这些曲子,只要纪墨奏出来,他就帮忙检查,而他教纪墨,也只教自己熟悉的曲子,并不用纪墨那些曲子。
到了祝容这种程度的乐师,随便吹奏一段都是完整的曲子,并不用专门仿照什么曲谱之类的,刻板地按照曲谱吹奏。
而祝容也有一副好记性,自己吹奏的什么曲子,不会下一刻重复的时候就不记得了,重新吹出一个新花样来。
“师父,你可曾听过《凤凰引》?”
纪墨想到那特殊的乐曲,直接询问祝容。
“《凤凰引》?”
祝容似有回想,有几分摇头之意,相似的乐曲名字太多了,他实在是想不起哪个。
“哪一个?”
他直接问。
“我吹给你听。”
纪墨也知道在乐曲界,某些旋律的重叠真的是“你用我也用”,就好像那些著名的诗句总有相似相仿一样。
他拿出了自己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