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在山上的第一堂课就学的是这个,同批的学生们互相看手相,跟医者不自医一样,相师也不自相。
但正在学习之中的学生们可没这样的良好素质,说着“不自相”,却还总是忍不住在别人看完之后,自己看一遍,看过了还要挑刺,说你这里说的不对,那里说的不对。
很快,自由看相就成了自由争论。
“我这明明是福运绵长,你从哪里看出来福薄命短的?”
有个弟子争论,不服气地举着自己的手掌,恨不得一个巴掌按在对方脸上的样子。
坐在他对面的那位懒懒地张嘴:“你这是跟我说笑话呐,当相师的哪个福运绵长了?”
“你……”
这话一出,简直是无可辩驳。
一死死一片。
周围都随之安静了一瞬,可也就是一瞬罢了。
很快再次杂乱起来。
“我觉得,我这个财运肯定是很好的,未来能够不缺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