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他醒来时,这股疼劲儿就消失了,似乎只是为了唤醒他,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司浮年浑浑噩噩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病房里。
这几个小时的沉睡,他睡得并不安稳。
睡梦中,他想起来了,昨晚自己因为那杯香槟断片后发生的事。
除了已经发生的事,梦中还接上了和现实不太一样的续集。
梦里,雷巍没有被电话叫走,而是趁着他昏睡毫无抵抗之力时,把他当做能安抚他信息素bào • dòng的良药,把他全身上下,都咬得满是渗血的牙印儿,就像他在飞车上对自己后脖颈腺体所做的那样。
甚至,还有更多过分的事儿……
司浮年从此被关在雷巍家里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小黑屋里,成了为他缓解信息素bào • dòng的工具人……每天都要遭受非人的折磨,疼得死去活来。
呜呜呜,这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司浮年缓了好一会儿,感觉似乎有个稚嫩的声音在脑海里告诉他,他得现在就立刻离开医院,自己去黑星,提前下线了。
再不下线,就要来不及了。
毕竟他这次没有精神域受伤,不需要送到疗养院休养三个月。
他还意外被雷巍临时标记了,还被对方发现他们信息素匹配度很高。
若是不尽快下线,像梦里那般被雷巍抓起来关小黑屋,当缓解他信息素bào • dòng的工具人,很可能就是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