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城忽然在身后喊他,“时。”
有钱就是为所欲为的,时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怎么了顾少?”
顾汐城似乎想起身,碰倒了时刚放好的沐浴露。
沐浴露瓶子惯性推动滚到时鞋边儿,顾汐城问:“你以后……会一直喜欢我是吗?”
时看都没看那瓶沐浴露,“你听错了。”
走到床边,傅予时已经脱了上衣,小简在给他哥涂药。
墙上摄像头虽然被盖住了画面,二十四小时收音功能还在,傅予时咬着牙没开口,时也感受到对方时时刻刻盯在他身上的视线。
这种视线当艺人当习惯了,是可以完全免疫掉的。
时无所谓地拿起小黄书,誓要学习到睡着。
他做到了,房间里只剩床头橘黄色的台灯亮着。
他之前把夜盲症这事告诉了小简,大概是小简特意没关灯吧。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时钟秒针在一分一秒向后跳动。
一阵声响从身后传来,时正迷惑着,就有一只温度高于他体温的手探进他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