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白现场给大伙儿分了剩下的工钱,大家都是喜滋滋地道了谢,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那位以前家中种果子的大叔,在大家伙儿走后,期期艾艾地留在后面,张望了一会儿没走。
“吴大叔,这是有什么事儿吗?”凤羽白走过来问道。
吴大勇有些难为情地搓了搓手,说:“我的确,有个不情之请。”
凤羽白眨眨眼,说:“没事儿,说来听听。”
吴大勇抬了抬自己的右脚,说:“前两年,我在矿上干活儿的时候,不小心摔下来了,脚就跛了,矿上嫌我干活儿慢,就不让我去了,这两年,我到处帮工找活儿干,赚的钱也不多,眼看着我儿子要娶媳妇儿了,盖房的钱都没存到,我也是心里面不是滋味儿。”
凤羽白也清楚吴大勇家里面的情况,而且,吴大勇算是这回种树大队的工头,人都是他招唿过来的。
以前凤琢光的许多炼器材料,都是吴大勇帮忙运送的。
吴大勇朝着凤重夜看去,期期艾艾地说:“凤少爷,我看你这两座山的树苗,也得有个人照看着,小少爷瞧着也金贵,干这种粗活儿太折煞了,要不,你们收我当个长期工?”
这种事儿,凤羽白不太喜欢做主,就朝着凤重夜看去。